【紐約起底】紐約地域迷航
紐約是個荒謬的地方,而再沒有比紐約地鐵更適合體驗紐約的荒謬的了。
推倒象牙塔,走向社會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狄更斯 (Charles Dickens)
國慶連假咻咻咻地過了,讓我想起桃園充滿滇緬美食的龍岡市場裡有一間賣米干的國旗屋總是掛滿國旗。人在他鄉雖然吃不到好吃的小吃,可是在什麼都有、什麼都奇怪的紐約卻還是能感受到中華民國旗海飄揚的威力。
一項地方特色小吃的盛行,並不只是單純受到某單一原因的影響,而是要去剖析當地文化、歷史、社會、經濟與政治,分析整個脈絡的交互關係,才能夠嚴謹去定義一個地景為何存在於此
人類似乎成為第一個能夠有力介入、甚至主導地球系統與環境變遷的生物物種這件事,除了在生態倫理方面的反思以外,也為許多環境科學研究者帶來了一項挑戰:當人類活動不再是可以輕易忽略、剔除於分析架構之外的干擾變數,如何適切地概念化人與自然的互動關係,便成為眼前亟需解決的理論難題。
2011年6月,以Mark Davis為首的18位科學家共同在的Nature發表一篇「不要以物種的起源來評斷牠們」的文章,主張既有的生態保育或復育都試圖界定一種「自然」的狀態,並且回復到過去的自然狀態,但如何界定自然狀態,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雖然在一般認知中,現在的228公園已經不是熱絡的同志活動據點,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入夜後,228公園南側是男同志的活動熱區,亦即所謂的獵豔區。228公園具備了性研究學者Weinberg 和 Williams 在1975年談到的幾個有利於隨機發生性行為場所的條件
都市生活如何被再現的確會與城市發展到什麼樣的階段相互交織。「都市魅影」(Urban charisma)這個概念就是在描述城市的呈現及其象徵重量(symbolic weight)是延續了在真實都市空間中發生的所有一切
實際前往臺北車站大廳進行大眾觀察,並隨機訪問選擇坐在黑色方格的人,請他們回答選擇黑色的原因以及對於這個現象的看法,以了解大眾的行為依據與空間識覺(perception)
空間不是扁平的表面,空間更像是由數百萬個故事穿插其間:如果你在那趟旅程的任何一點停下腳步,那裡會有一屋子的故事
文:施勝安 杜拜是阿拉伯聯合大公國中人口最多的酋長國,杜拜同時也是大公國中最大的一個城市,是中東地區的經濟與金融中心。哈里發塔(Burj Khalifa)位於杜拜境內,其高度達 828 公尺,號稱是目前的世界第一高樓和最高人工構造物。於 2004 年 9 月 21...
柴契爾夫人曾說:「There is no alternative.」相較於其他經濟制度,自由市場的資本主義是當代社會最好且唯一的發展方式。此外,海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一書中告訴我們,自由是奠定在私有財產權的保障,如果經濟上不自由,受制於計畫經濟與國家的指導,人們便不能獲得自由。
地理學為什麼要談身體?這個問題一開始就令人感到困惑,因為身體和地理看起來是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受到身心二元論如抽象的理性的心支配著實體的非理性的身體這樣觀點的影響,身體向來不被地理學重視。
非政府組織不只是「培力」計劃中,規訓外籍配偶以符合一個「稱職」的臺灣媳婦、妻子、或母親的角色,這些組織同時也在建構外籍配偶成為充滿異國情調的身體、鼓勵外籍女性成為異國文化展演者的計劃上,扮演重要關鍵。
亞洲基礎建設投資銀行(以下簡稱亞投行)這個由中國發起的新興國際金融機構,在2013年發起,2014年逐步擴大時,並沒有引起廣泛的注意。
好茶部落歷經日治時期至今,因不同政府在不同歷史、社會、文化脈絡中,強加「宜居生活」的想像於好茶社群,逐步建構其「原住民」形象並邊緣化、均質化的同時,好茶社群逐漸受「便利生活」的召喚,使得好茶社群開始與自然共構的生活脫離,「舊好茶」才得以成為好茶人積累能動性的「原鄉空間」。
2012年2月25日,好茶村居民控訴中央與地方官員失職,讓霧台鄉新好茶美麗家園與文化,任由莫拉克颱風蹂躪、滅村,請求國家賠償一億元。自然風災看似釀成好茶社群物理家園毀壞的因子,然而實則促成好茶社群重新看待自身文化認同的媒介,同時突顯官方長久以來原住民文化均質化的政策導向,導致原住
相信從垃圾源頭的來源減量,是最根本的方法。而已存在於海洋中的大量塑膠垃圾碎屑,我們也有責任去想辦法清除,未來還需要很多海洋垃圾帶的相關研究努力
美國海洋學家 Charles Moore 在 1997 年發現北太平洋環流中充滿了塑膠垃圾,後來將該區域稱為「太平洋垃圾帶」(Great Pacific Garbage Patch),其污染究竟有多嚴重、全球的其他大洋環流是否也存在這樣的垃圾帶,是現今科學家亟欲尋求的解答。
動物保護運動碰上傳統文化保存,該怎麼辦?兩者間必然是對立的嗎?
「共同健康」並不是什麼新想法,19世紀德國醫師、病理學家兼政治家菲爾紹(Rudolf Virchow)就曾說過一句話──「人類醫學與動物醫學間是沒有、也不應該有明顯界線」